去世了,后来周家四分五裂,其余的旁支也都不知道去了哪里,究竟得到了多少的财产。
如果得到的财产不多,又不会理财或者再赚,落魄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但是,当年的那群追债人,从邹俏的口中姜沁也听说过,似乎过得也不是很少,公司早在今年前就摇摇欲坠,似乎已经解体了。
像灰色地带的生意,人脉关系是很复杂的,负责人的那把交椅争斗很激烈,换老板比正儿八经的公司要频繁,打着打着伤及根本也是常有的事情。
顾家根深叶茂,是一块流油的肥肉,谁都想来啃一口。
感觉两方都是有可能的。
姜沁挪动了一下身体,中年男人看见之后,立刻道:“干什么你?给我老实一点。”
“嗯,好。”姜沁道。
男人觉得他这种反应真的是怪异,好几次都被他噎了一下。
同时他也潜意识里放低了对姜沁的防备心——总感觉姜沁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所以男人生孩子是真的不正常,智商都比正常人低。
在姜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时,又有几道脚步声传了过来。
这次的脚步声听上去很年轻,不像是中年男人那样拖拖拉拉,一听就知道是个身体健康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