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
院长想了想:“我来这儿也有六七年了,回来过的孩子不少,我得好好回忆一下……那个孩子,他现在姓什么来着?”
裴予质立刻道:“姓裴。”
但说完之后就顿了顿,又改了口:“这几年不一定是了,但他单名一个令,被领养后没有改。”
“令?”女人没想明白,“小孩子叫什么霖啊琳的很常见,您说的是哪个字?”
“美好的那个令。”
“什么?”女人一头雾水,就连裴令都没听懂。
裴予质一顿,改口道:“时令的令。成年后身高接近一米八,体型修长,很白净,五官斯文,右边眉尾上方有一颗小痣,应该很有礼貌。”
院长被一连串的描述给弄得有点懵,片刻后才小心翼翼问:“有照片吗?”
裴予质不用思考便答道:“没有。”
裴令坐在一边,没人注意他,但他已经僵住了。
他十六岁就被养父母赶出国,之后他与裴予质再也没见过面,就算是那场订婚宴,他们也没真正打过照面。
自己只站在阳台上,远远看过对方,还被树影和人群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