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裴令又要开始做坏事了,问道,“为什么?”
少年的脸上露出一种符合年龄,但不符合灵魂的故作无辜:“哪儿有为什么。”
裴予质盯着少年没说话。
五秒钟过后,裴令收起来那种表情,眼神显得有些挫败,但依然透着狡黠。
对他回答道:“为了钓鱼。”
*
下午,裴令故意跟着裴予质在公司露面,甚至搭的员工电梯上楼。
在办公室外的开放会客间里坐了一下午,来来往往好些管理层都能看见他。
招摇过市了大半天,夜里回了家,吃了裴予质做的晚饭,裴令又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等到鱼上钩。
想钓的鱼也太沉得住气了。
他走到书房门外,敲了敲开着的门。
裴予质抬头看他:“怎么了?”
“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他哥明知故问:“你想要什么动静?”
见他不说话,裴予质又道:“一切都很正常,就连沈然也暂时还没逃走。”
裴令有点泄气。
人真的不能太闲,不然会犯贱到开始怀念之前鸡飞狗跳的充实生活。
好不容易收起这个念头,又忍不住想,还是把那对夫妇两刀捅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