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和秋桐在西边的耳房。至于我和紫鸢,一整晚都在西边的卧房。再说,这偿命的‘偿’字,别说是不识字的春桃、秋桐,就算是紫鸢和竹青,也不一定写得好。难道……母亲怀疑媳妇自己吓自己?”夏堇低头跪下了。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不是这个意思。”小潘氏扶起夏堇,目光落在了紫鸢的脸上。之前,竹青很肯定地告诉她,天蒙蒙亮的时候,东次间的墙壁上什么都没有。之后她被夏堇叫去服侍她穿衣。那期间,紫鸢在外边整理前一晚抄录的经书。待紫鸢回到卧室没多久,她和李妈妈就听到了秋桐的叫声。按竹青的推测,那两个字绝对是紫鸢在她服侍夏堇穿衣时写上去的,而夏堇至少是知情的。
夏堇循着小潘氏的目光看去,再次跪在了她的脚边,信誓旦旦地说:“母亲,从昨晚到今天早上,紫鸢一直在媳妇身边,从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