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清楚吗?”见夏堇抿嘴不答,他低喝一声:“说话!”
“你说的很清楚。”夏堇僵着声音回答。她恨透了他。只要她的言行不和他的心意,她立马拿她身边的人出气。
“我最后再说一次,你若不想他身败名裂,就该记住自己的身份。就是私下的时候也不能想起他,更不要说在我面前,明白了吗?”
夏堇双拳紧握,艰难地点头。江世霖是言出必行的人。他并不是吓唬她。
泼茶的小插曲过去后。绮红一连“病”了三天,而池清居的下人对夏堇恭敬了不少。不过夏堇依旧过着丫鬟般的日子。每日不是替江世霖端茶递水,就是帮他洗脸穿衣。她甚至觉得,若不是他想监视她,他一定会命令她洗衣、烧火、倒马桶,她从没有如此卑躬屈膝地伺候别人。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慢慢的,江世霖已经行动如常,几乎与受伤前一样。夏堇虽不敢在他面前表露,但她很想知道。既然他不需要大夫了,卫晨是不是回寿阳了。怎么说都是她恳求他留下的。她欠他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