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你有长辈的样子!”江世霖冷哼。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夏知瑜脸红脖子粗。
“够了!”夏佥一声呵斥,“全都不要再说了。”
“父亲!”
夏知瑜和赵氏异口同声,一前一后走向夏佥。赵氏气愤地控诉:“是他们谋害我的芯儿,今日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善罢甘休……”
夏堇打断了她。说道:“二婶娘,不久之前衙门的伍师爷才对二叔父说过,话不可以乱说。诬陷他人是要坐牢的。”
“你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夏知瑜斥责夏堇,“如今大哥不在了,我是你叔父,就可以代替你父亲教训你……”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亲手把木槿送上花轿的。从那天开始,她就是我江家的人,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江世霖俯视夏知瑜。他比夏知瑜高出许久。平日里摆惯了趾高气扬的公子哥气派。他冷冷说着这话,一时间更反衬得夏知瑜猥琐又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