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得寸进尺的人。若是她惹得我心烦了……”他没有说完,只是拿起桌上的杯子,作势抿了一口,抬起头不耐烦地看着门外。
夏佥脸上的微笑瞬时僵住了屠戮天歌。江世霖分明在说,别有事没事就去求夏堇,他并不是事事都顺着她的。他甚至在暗示,若是他不喜欢夏堇了,夏家的事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夏佥一早听说江世霖行事乖张,翻脸不认人,对女人更是喜新厌旧。将来夏堇若是失了他的欢心,那夏家怎么办?他低头拿起茶杯,用喝茶的动作掩饰情绪。
炙人的沉默中,江世霖伸了一个懒腰,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不咸不淡地说;“我受伤那会儿,木槿照顾了我半年有余。不管以后如何,我都会念着这份情,一定会护着她和她在乎的人。”
若夏家还有几十年前的风光,若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江世霖,夏佥一定马上把人轰出去。先前人多,江世霖的态度还算收敛,可这会儿,他对他全无半点面对长辈的尊重,仿佛他只是夏堇的附属品,他根本不耐烦应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