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
“母亲,一定是父亲误会了,我可以解释清楚的。”
“不必解释了。”小潘氏推了推桌上的酒壶,“你应该知道,女人的名节比性命更重要。这是你父亲的意思,你不要让我为难。”
夏堇瞬时脸色煞白。不用问,酒壶里装的一定是毒酒。江光辉居然想逼她服毒。她深吸一口气,回道:“母亲,我自然知道,对一个女人而言,没什么比名节更重要,所以就算是死,我也必须向相公解释清楚。”
小潘氏的嘴角动了动。她注意到,夏堇不再称呼江世霖“三爷”,她一直称他“相公”。她沉下脸,冷声说:“世霖那边,不需要你去解释。”
“母亲,没见到相公,我绝不会饮下此酒。”夏堇态度坚决。
小潘氏心知,夏堇若真要解释,应该找江光辉才对,她口口声声江世霖,无非是因为她心知肚明,唯有江世霖才能救她。她轻咳一声,一字一句说:“你不要逼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