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算是惹上了官非,一定会被江家休了。”
夏榕不可置信地看着夏堇,继而恍然大悟般控诉:“我知道,你好狠的心。居然想害我性命。”
“我如何害你性命了?”夏堇摇头。
“你……你们定然早就和衙门串通一气。到时候,我直着走入衙门,一定会横着被人抬出来。”
“原来我还可以和官府串通。”夏堇叹息。“如此一来,也不知道你带着弟妹出了城,会不会遭遇强盗匪类。你们住在农庄的日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打劫,或者掉入河里淹死什么的。”
“你!”夏榕后退了一步。他们兄妹没了父母。又失去夏家的庇护,夏堇若要捏死他们,简直易如反掌。大房和二叔素有恩怨,之前的确是他的父母令得冯氏失去儿子。他心乱如麻。他不想死,他一直以为自己总有一日能够继承夏家的家业一枝“红杏”,桃夫别过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夏榕低声疾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