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霖一脸凝重，问道：“相公，有什么不对吗？”

“父亲态度，很奇怪。”江世霖拉着夏堇入屋，把江光辉掌掴小尤氏经过简略地叙述了一遍。

不多会儿，王婆子站江世霖和夏堇面前。她虽面无表情，眼角余光却不经意瞥过夏堇，又慌忙垂下眼睑。

江世霖直言：“我知道，母亲过世时候，你不府中，但你知不知道，母亲过世前，是否曾高烧不退？”

王婆子点头回道：“奴婢听说，太太过世前身体极为虚弱，后来偶感风寒，高烧不退。后一两天，太太已经不愿喝药。老爷逼着太太用药，太太对老爷说，一切都是报应，她太辛苦了，求老爷放过她。”她说着已经掉下了眼泪。

夏堇听到这话，一颗心重重往下沉。王婆子形容分明和江敏惠症状差不多。那时候小潘氏尚未进门。她忍不住问：“婆母病重时候，都有谁陪她身边？尤姨娘？”

王婆子答道：“一开始时候，除了太太身边伺候下人，春娘一直帮着太太打理日常琐事。后来尤姨娘来了，太太就让春娘把嫁妆账目全都清理出来。那时太太好似知道自己时日不多。结果没几天太太就开始发烧。”她哽咽，几乎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