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走,夏堇迫不及待地说:“我不知道婆母当时情况,但五妹事,尤姨娘绝对没有机会动手,她和她身边人根本不可能靠近五妹。”
“我知道。”江世霖习惯xìng地搂住夏堇肩膀,感叹道:“或许大家都陷入了误区。五妹身上那个红点,是家里造成。”
夏堇沉默。若嫣红是忠心,那么这是大可能。两人枯站许久,江世霖低声说:“昨晚,父亲独自站院子里,很落寞,很哀伤……这十多年来,他大概没一刻忘记母亲。原来,一个人真能十几年都惦记着一个已死人。”
夏堇不知道如何接话。江光辉或许依旧记挂大尤氏,但他妾室通房一大堆,外面还有不少红颜知己。欢场女子,歌姬舞伶,良家fù女,他根本就是生冷不忌。
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爱着一个男人,只会对他一心一意,可男人即便喜欢上一个女人,依旧会外面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