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他弟子,所以他对他总这样好,因为他是他唯一的弟子,所以他总能对他例外。
这样一个对自己对外人做出的借口,容恒已不记得骗了自己多少年。
江源寻听他讲话,只觉见鬼。
本来想说的一些话也说不出来了。
毕竟让他对一个帮助了自己许多的人说那种狠话,是个畜牲也说不出。
一时之间,站在原地十分尴尬,还是容恒又轻轻推了他一下,语气温柔:“上塌吧。”
江源寻稀里糊涂地上了榻。
容恒的实力自然是没话说的,他疏通经骨时江源寻只觉得一股难以描述的舒服。
但在疏通之余,他还不忘把目光悄悄的飘向容恒。
容恒做起事来是极认真的,淡漠的眸子中好像只有微微的灵力流淌,除此再无他物。
江源寻越看越起劲,越看越入迷,直到一个爆栗敲上他脑瓜,容恒带着些笑意的声线响起:“专心点。”
偷看被发现了。
江源寻装作老实人,脸不红地转回去继续盘好,实则心脏跳的猛烈。疏通完筋骨后,他又与容恒一起处理了些许药谷的事务,却不胜困意,突然就倒头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