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的粗言秽语。白芍虽然害怕,但见主子挨打,她本能地护着何欢。
何欢没料到曹氏的战斗力这么强,她抄起桌上的花瓶,毫不犹豫往曹氏的脖子砸去。
陶氏见状,倒抽一口凉气,呆愣在原地。魏氏也忘了哭泣,眼睁睁看着曹氏软倒在地。
“把曹姨娘绑在桌腿上!”何欢大声命令白芍。
“欢丫头,你是不是……疯了……”魏氏说着又哭了起来。
“对,我是疯了!”何欢抬起头,直起腰,目光掠过魏氏,直视陶氏,一字一顿说:“大伯母,您刚刚不是问我,一整晚去了哪里吗?”她冷笑,指着脖子上的淤青说:“昨日,你们逼着我典当母亲留下的最后一只镯子。我走投无路,只能去父亲母亲坟前上吊自尽。”
一夕间,屋子内陷入了炙人的沉默。何欢脖子上的淤青是那么触目惊心,以致于魏氏和陶氏都忘了哭泣。白芍回过神,跪倒在何欢脚边,泣不成声。
“哭什么!”何欢呵斥白芍,指着曹氏命令:“把她给我好好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