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虑,大爷只是想说,无论如何您都不会有危险的。”
何欢笑着道了谢,忧虑地问:“不知道表姐夫是否清楚衙门那边的情况?”
萱草摇头道:“具体如何,奴婢不清楚,不过大爷一早得了消息,便决定留在府中。本来大爷打算先去一趟青松观,再去庄子探望小少爷的。”
听萱草提及沈念曦,何欢的一颗心又揪了起来。儿子出生一个多月,她仅仅见过他一次。她能怪责沈经纶吗?不能,她只能怨老天对她太残忍。她低声问:“你家小少爷的身体如何?可痊愈了?”
萱草摇头道:“虽然庄子上的人每天都会向大爷回禀小少爷的病情,但具体如何,奴婢并不清楚,奴婢只知道小少爷已经没有性命之危。”
对一个母亲而言,仅仅“没有性命之危”几个字是不够的,可“不够”又如何,就算她去沈家的庄子敲门,没有沈经纶的允许,沈家的下人也不可能让她亲眼看一看儿子,所以关键还在沈经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