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候。
丝竹率先上前,屈膝说道:“大爷,肖大夫正等着,还有,饭菜已经备下多时。”
文竹接着她的话语说道:“大爷,时辰不早了。您若想明早抵达青松观,今天必须回到城内。”
“行了,我知道了。”沈经纶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转头询问何欢:“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有。”何欢忽然又胆怯了。想到他长途奔波,没用午膳就过来探望儿子,她的心中一片柔软。她猜测,他第一时间沐浴更衣,一定是怕汗味、土味熏到儿子。他看似清冷,却最是温柔体贴。谢三粗鲁没礼貌,动不动就生气,哪里及得上他。
一夕间,何欢有些恍惚。她心中的天枰,或许可以把谢三和沈经纶放在天枰的两端称一称,但是就算把全世界都加起来,也及不过儿子在她心中的分量。既是如此,她压根就不该想起谢三。
沈经纶见何欢没了声息,侧头打量她,微微蹙眉,低声说:“这里没有旁人,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