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林家坐上花轿那刻,你就欠了我。如今父亲死了,二叔父一家也没了,但母亲还在,诺言正在长大,你得好好活着,让所有人知道,诺言把你照顾得很好,他是懂事孝顺的孩子。十年来,你从没有照顾过我们姐弟,尽过祖父的责任,现在这是你唯一能为我们做的事!”
林元庆不再嚎叫,他默然听着何欢的控诉,眼泪一滴又一滴滚落。
何欢说完这番话,反而觉得轻松了。她不是圣人,她一直怨恨林元庆,可是他在床上躺了十年,对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她有再多的恨,又有什么意义呢?
何欢惨笑着后退一步,看着窗外说:“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现在没时间解释,以后我会慢慢说给你听。待会儿我命人熬些粥过来,你好生喝了,等着母亲和诺言回家。其他的事,等丧事办完再说。”话毕,她举步往外走。
“啊啊啊!”林元庆复又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