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这种情绪已经可以说是生理上的了,但好在现在他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之前这种情绪一陷进去就是数个小时,还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现在已经能够很快的抽离出来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步若尘终于说完了,老邬听完内心也是五味杂陈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愤怒到没多少,更多的是惋惜吧。惋惜这俩人,惋惜若尘的付出,惋惜一份缘的耗尽。
老邬告诉步若尘“这种事情只能说咱们识人不精,人家有追求更喜欢的人的权利,只能说你俩可能不是一路人吧,曾经是不是不知道,但现在肯定不是。”步若尘也说“他虽然怨她,但是不恨她,怨她的冷酷无情,怨她的毅然决然,怨和她在一起的暮暮朝朝和欢声笑语。”
步若尘喝下最后一口冰峰便准备回去了,老邬本说这顿他请了,但是步若尘觉得没必要,他不想欠别人的,这和关系好坏没关系,主要就是感觉某些原则不能破,该是怎样就怎样。
老邬就这么站在店门口,看着步若尘那在路灯下拖的长长的影子,对他说一个人在做到极致理性之前,必将经过万箭穿心的打磨。听着老邬的话步若尘摆了摆手,回头打了辆车就消失在了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