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送出去的免死金牌,但他没有,居然连威吓一下丁文长都没有。
这些天,她一直在翻丁家的底,从一介商贾,到大楚第一皇商,丁家发展得太迅速了。就算丁文长的父亲为先皇做了什么重要的事,但她不懂郑晟睿为什么要忌惮丁家。
想起丁文长的父亲,一个身体健康,经常走南闯北的人某一天突然急病而亡了,据说症状还与宋太傅一模一样,她一个外人都觉得太奇怪了,可丁家居然没有人在意这件事,太说不过去了。
隐隐约约中,她总觉得如果能解开宋太傅为什么要让女儿嫁入丁家就能明白很多事情,可是偏偏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至于宋修文,宋维德不得宠的二儿子,他好像很早就知道自己会被过继给宋太傅,为什么?先皇的暗示?对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