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妄自揣测圣意,只是……”
“只是什么?”
“大小姐是庶出,是皇商丁家明媒正娶的嫡长媳,而太傅是追封的异姓王爷,大小姐被追封为郡主,于理已是不妥,两位小小姐因此被封为县主,恐怕御史们……”
“皇上所封郡主,县主皆只是名号,并无封地,我想这只是皇上想借此羞辱丁文长……”
宋舞霞话未说完,赵嬷嬷犹疑地叫了一声“小姐!”,噗通一声跪下了,艰难地说:“当年,老奴蒙陆公子相救才保住了老命。老奴不该忘恩负义……”
“嬷嬷,你到底想说什么?”宋舞霞欲扶起她,她却低着头,僵着身体,执意跪着,内心似乎十分的矛盾。
“嬷嬷!”宋舞霞又唤了一声,丧气地说:“嬷嬷,不瞒您说,自我从昏迷中醒来之后,最相信的人除了姐夫,就剩下你,碧玉和翠羽了。我不记得以前的一切,更不懂朝堂上的事,如果连你都对我藏着、掖着,只怕我只能沦为别人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