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嫌弃的,我不过是没办法而已。”宋舞霞脱口而出,接着又补充道:“好几次我都在背后骂你是唯利是图的奸商。你自己说,上次你骗了我的食盒,赚了不止几十万两吧?我可瞧见,现在连宫里用的食盒都是你家的。”
“郡主殿下,那可是你主动卖给我的,我哪里当得起一个‘骗’字。”丁文长说着就握住了她的手腕。不知从何时开始,无人的时候,只有碰触到她,他才会觉得安心。
宋舞霞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以现代人的标准,被隔着衣服拉住手腕,虽然有些奇怪,但真的不算什么,所以她也就由着他了,正色问道:“我和你说正经的。因为碧琰山庄那边有不少的田地,所以我看过朝廷颁布的税令,虽然赋税确实有些多,但也不至于让人活不下去。”
丁文长看她任由自己握着手腕,索性抓住了她的手心,嘴里却一本正经地说:“你看的应该是几年前的税制了。至于碧琰山庄那边,就算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听说山庄和县令、乡绅的关系都非常好,所以我猜想,山庄交的不过是必须上缴的一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