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苦,请求先皇减免一年的赋税。具体情形如何,没有人知道,大哥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手中就拿着这个花瓶,而另一只已经打碎在了龙案前……”
“那先皇有没有减免百姓一年的赋税?”
“没有。”宋维德失望地摇头,叹道:“不过先皇至少同意了,各州县可在第二年补交前一年不足的份额,给了百姓喘息的机会。明日就是今年的第一次大朝,若是皇上也能同意……”他叹了一口气,显得忧心忡忡。
宋舞霞继续追问当时的御书房是否有其他人,见宋维德心事重重地摇头,遂问道:“叔父可是为了减税的奏折而烦恼?”
“这是朝廷的事,你不必理会……”
“清儿明白,不过,上次我让堂哥带给您的书信,您看了吗?”
宋维德点点头,婉转地说:“你的办法虽能解了百姓的困境,可难以贯彻执行。”本来宋维德以为只要他能联合六部与上京述职的地方官员,便能逼着皇帝减免部分的赋税。可时至今日,愿意与他联名的官员并不多,更有一些,之前明明已经答应了,这两天确认了皇帝想御驾亲征,纷纷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