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恐怕是真心爱上了孝和郡主。从小到大,她可从没见过他为哪个女人费过心思。
丁文长按下懊恼,语气平淡地解释:“母亲,昨日因为轩儿有些不舒服,我才去松柏居探望。后来与丁楚说了几句话,耽搁了时辰,这才来不及回城。哪知道凑巧太后宣我入宫。”
“是吗?”丁母一脸的不信。
丁文长深知母亲应该是早就怀疑,因此并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他更知道欺瞒父母是为不孝,但还是诚恳地点头,信誓旦旦地说:“母亲,儿子虽行事鲁莽,但也知道轻重。再说,孝和郡主只是迫于无奈才在松柏居养病,又岂会让我坏了她的名声。”
丁母点点头,没再多言,敷衍地问问了丁立轩的病情。丁文长把对太后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次。丁母叹了一句:“没事就好。”接着问:“这些日子铺子的事很多吗?你可别累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