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许久才喃喃着说:“难道长公主那恶婆娘没有骗我?妹子也不是吓唬我的?”
“长公主?”丁文长诧异。他并不知道胡三上长公主府“学习深造”的事。
“是啊”胡…头,“那时候她还说‘富贵险中求’什么的。”
“她还对你说了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都是教我如何打仗,如何让手下服服帖帖的。”胡三说着,低下了头,避开了丁文长的目光,一副心虚的表情。
丁文长马上知道,长公主一定对胡三说了什么,同时叮嘱他不可对任何人说起。他知胡三是信守诺言的人,也不追问,只是无言地为胡三斟酒。
胡三连饮三杯,嚷着酒杯太小,要求换大碗。直至半坛子酒下去了,他双颊泛红,才抱怨道:“为什么你们都神神秘秘的,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老子就不明白了,你们的脑子都是咋长的?这日子,还不如当山贼来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