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忘了上次——”他戛然而止,这才记得宋舞霞还在,理智慢慢回笼。
回京之后,宋舞霞从未见过这样的宋修文。所谓责之深爱之切,有些东西是装不出来的。“大哥,屏儿只是为我解围。”她解释。如今看来,宋绣屏突然间的变化并不来自宋修文。
宋绣屏依然没有为自己解释,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宋修文此刻也恢复了理智,绷着脸对女儿说:“回你自己的屋子去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接着深吸一口气,问宋舞霞:“你大嫂说,你有事与我商议?”
宋修文问这话时,宋绣屏正往外走。宋舞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她觉得宋绣屏回头看了自己一眼。
冷静想想,如果皇帝想杀丁文长,根本不必等到今日;如果丁文长真的遭遇了绑架,绑匪不会索要压根无法运输的五万两银票。想着这些,她摇摇头,“没有了,已经没事了。”
宋修文看了她一眼,没再多问,只说她的丫鬟婆子都在外面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