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没说吧”宋绣屏起身,不回答也不解释。走了两步,她扶住房门,回头说:“父亲对柳姨娘冷淡了不少,她或许知道些什么,或许什么都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与丁大少十分熟悉。”说完便走了出去。
宋舞霞反复思量着宋绣屏对自己说的话。她回来才两天,还没见过柳依依。根据她的感觉,宋修文根本不是喜好女色的人,怎么会突然冒险纳了她当妾室。联系宋绣屏的话,她想到了意图假扮丁文长的人即使外貌长得再像,但说话、处事、神态,甚至吃饭,走路,每一项都必须细细模仿,这就一定要一个非常熟悉丁文长的人。难道宋绣屏想告诉我的是这点?
宋舞霞越想越糊涂。
再说宋绣屏本人,她在父亲与继母面前扮成那样,可在她面前又是另一个面目,这是对她的信任,还是另外一种博取信任的方法?
再有就是太后。宋舞霞觉得自己永远也没办法了解她在想什么,她试图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