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去,直至坐上龙椅。
丁文长看完信件,忍不住问:“难道这信真是岳父所写?你能从字迹辨认出什么吗?”
宋舞霞摇头。“梦中的笔迹太过模糊,我无法判断笔迹是否相同。但可以肯定的,我脑海中所见与这封信的措词是不同,看起来应该是两封不同的书信。”
“如果是这样,那——”丁文长看着宋舞霞。宋维善是十分谨慎的人,这么大的事,他绝不可能写下两次,也就是说其中之一一定是假的,不过令他在意的,那个伪造书信的人居然能知道宋维善所想,可想而知一定是十分了解一切的。
“你说,会不会是……”宋舞霞朝皇宫的方向指了指。
丁文长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我觉得,四面八方的一切都在逼近我们,我真怕我们最终还是脱不了身。”
宋舞霞何尝不是这么觉得,可面对丁文长难得一见的感伤,她只能鼓励道:“你想得太悲观了。这么多困难我们都走过来了,到时总会有脱身的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