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前说:“你也真是的,都有了身孕,也不同我说。”
“其实我们是想过了三个月就对您说的。”宋舞霞回答。丁母越是不问他们为何匆匆出逃,她心中越是打鼓。翠羽绿桑对丁母也是满身戒备,时刻不离宋舞霞左右。
丁母并不在意两个丫鬟的态度,指着胡三带来的大口袋问:“状元爷带来了什么东西,你和文长好像都很紧张。”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宋舞霞敷衍。他们不能把炸弹丢在路上,怕误伤了不知情的人,又不能随意引爆,怕弄出太大的动静,引人注目,于是打算稍晚的时候连口袋一起沉入湖底。炸药受潮了,自然会失效。宋舞霞不能,也不想对丁母明说,遂引开了话题。不过在丁母眼中,宋舞霞越是不说,她就更加好奇,总觉得那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小半个时辰后,众人吃过东西,除了几个守夜的,所有人四散各处休息。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有一个身影从马车上鬼鬼祟祟下来,悄悄往一棵大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