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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动,也不准任何人进来。”
菱烟恍然:“是老将军的命令,难怪老夫人不能动这竹园的主意了。”
曲铰楚好笑地看着她:“你觉得,我母亲是会听话的人?”
菱烟望着他,说是也不对,说不是又怕伤了他的心,一时间好生为难。
曲铰楚看穿了她的为难,笑了笑,边把土翻了松边道:“八年前,我爹过世,我回到京城,这竹园早被弄她得富丽堂皇。我的书本用具也被她扔了。我本来想,反正我也不会回来,就随她去吧。但子乔和贝彦他们极力反对,而周叔年纪大了,也不能在战场上,继续拼命,所以,我用了一点激将法,让我娘答应绝不干涉竹园的事,一定守住我爹说的话。”
“一点激将法?”菱烟好奇地停下了手边的事,一双明亮的眼睛直看着他。
望着她乌溜溜的黑眼,曲铰楚不禁失神,他连忙低下头凝视着土壤:“我娘好面子,容不得人家说她的长短,抓准这一点,要让她答应什么事都不难了。”
“你很会看人,也很会利用人心的弱点。”菱烟感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