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鬼生意我才不干。”
曲铰楚的笑有些暖意、有些歉疚,温和地说:“我知道。”
卫子乔眼眶红了,他背过脸去,不让眼中的湿意被发现。是啊,他知道的,所以什么也没说,只是顺着他们的意思走。
然而……到头来,人的心还是强求不来的。这一刻卫子乔真的深深体会到什么是“郁郁而终”。曾经他大笑着说人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因为忧郁哀伤就挂了,原来是他懂得太少了吗?
不是说,再深的悲伤也会成为过去的吗?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接下来的两天,一切平静如常。老骆放了阿非一个假,让阿非下山去。第二天入夜阿非回来后,老骆来找卫子乔,他的脸色有些阴沉:“老二,查出来了。他租了在城西的一个小屋,因为是才搬来邻居都跟他们不熟。听说那间屋子里住的是母子三人,母亲年纪也不老。”
“三人?"卫子乔眉心微微一皱:“是包括阿非三个人?"
老骆摇头:“应该不是吧。那邻人根本不知道阿非是那家的孩子,好像他是一到小城就来庄里工作了,不过我看那家人也像是平常人家,不像是狗皇帝的爪牙。还是阿非是用他们家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