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当时因误以为妻子已死,心乱如麻,失了礼数。请皇上恕罪。”
燕释心中高兴,表面上仍一脸不悦:“你的部属口出狂言,叫朕这样就算了?"
风恋荷惊道:“卫子乔那浑小子也得罪了皇上?"她转头怒瞪卫于乔:“相公,你叫他快向皇上赔罪,我就说他没上没下,迟早会惹事的。”卫子乔幸幸地白了她一眼,抱拳垂首:“皇上,请恕草民无礼。”风恋荷立刻得意地向他扬扬下颚,然后转头向皇上道:
“皇上,那相公就又是将军了吗?"
燕释笑道:“只要他认真替朕办事,何愁不官复原职?"风恋荷大喜,叩头道:“多谢皇上。”她见曲铰楚不磕头,忙拉着他的衣袖,小声怒道:“还不谢恩?"
曲铰楚道:“皇上,草民身中剧毒,只怕无力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风恋荷“啊”了一声,抬头道:“皇上,你答应要给相公解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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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释点头道:“这个自然。朕还有事要与曲将军讨论,曲夫人还是请先回避吧。”曲铰楚道:“我的妻子要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