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好自为之,竟然是再也不管唐家和她的死活了。
起先,唐舒窈还不知道,只以为司沂的轻轻放过是对她的怜惜以及旧情,直到蒋夫人托人传来口信,问她司沂是个什么意思?
承伯候为一党的老臣派在朝堂上与新臣派起了龃龉,司沂半点没有顾惜承伯候的面子,对他挑了很多毛病。
唐舒窈便知道,司沂不会给唐家提供庇护了。
这么多年,朝堂上承伯候顺风顺水,地位蒸蒸日上,若是没有司沂在背地里扶持放水,唐家不会有今日的位置。
包括唐令呈,他在满江横着走,比皇子公主都要威风,背后就仗着司沂的权势。
司沂没有对唐舒窈动手,只动她的母家,远远比她对她下手,更要直击要害。
唐舒窈后知后觉,心里忿恨。不就是一个邺襄女吗?何至于要波及到她唐家。
心里怨恨,她也不敢多声张,邺襄女的事情是她理亏。
可要求到司沂的面前,唐舒窈不容许自己低头,如果她真的妥协,不就是在想邺襄女道歉吗?
好在今日蒋夫人的生辰,司沂还是来了。
否则流言蜚语传出去,她的脸面也挂不住。
马车上两人相顾无言,唐舒窈试着几次和司沂套近乎,左一声殿下喝茶,右一声殿下吃糕点,全都碰了冷脸,只好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