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司沂站在永延殿很久,看着殿内的摆件,似乎每一块地方都能看到她的身姿,她腼腆乖巧的脸蛋,乖乖坐在塌上等他,捏着拳头给他捶肩,窝在他的怀里,问他许许多多的满江话怎么念。
“.......”
司沂闭上眼睛,不想面对没有她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忽然闻到了一股药香,跟她身上的有些像,又有些不像。
他睁眼之时,在一堆进来的宫婢当中见到一个埋在女人堆里也不违和的身影。
他分明是男人,甚至比宫娥都还要娇小很多。对应的,司沂的脑海当中浮现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宫娥放下了早膳,这抹身影也在其中忙碌,摆好了膳,他也跟着退出,司沂抬手指人。
“你,留下。”
其余的宫娥不敢多唇舌,很快走了。
芙潼立在中间,乖顺跪下,“殿下万安。”
“你是杨同。”司沂还记得,他说的那句,是天下众生同等的同。
“是。”
司沂撂衣坐下,看着他束发的冠,忽然很想碰碰他的头发。
“谢侯府上的人,为何会出现在孤的永延殿。”
芙潼顺答,“是谢侯爷安排草民进宫为殿下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