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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伯候听完后,闭上了眼睛。
“你姐姐,是没有救了。”也没有指望了。
“令呈,家中一切日后都要靠你,切记不能够学你姐姐,走一些不成器的路子!”
也不要学他,唐家已经不能够再得罪太子,也不能够再行差踏错。
现在就祈盼太子看在唐家识趣的份上,能够放唐家一马。
为着休弃唐舒窈的事情闹得满江轰动,皇帝前来召司沂进宫问话。
“唐家的姑娘,为什么你要休弃了她,闹得满江风雨!知道外头是怎么说你的吗?”
盈妃在一旁趁热打铁奚落司沂,“陛下身子还没好,太子殿下做事未免也太任性冲动了。”
皇帝从旁边抄起一个上谏的册子,用力抛打在司沂的身上,“你真是个混账!”
“自己看看外头的群臣都是怎么参你的!朕让你当太子,你是怎么做的?”
“瞧瞧!”
皇帝的手肘底下全是参太子的谏言。
皇帝发了好大的怒火,司沂一句话都不解释,他大可以把承伯候府摘出来,他不想,若是他一举收拾了唐家,小姑娘就省一桩接近他的事情了。
盈妃明明知道司沂不可能服软,还故意火上浇油。
“太子殿下快跟陛下服个软,不要再惹了殿下不快了,事情尚且有回旋的余地,就说不是休弃,外头的流言是假的,备厚礼,去承伯候府把人给接回来了,还能周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