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来开的门,芙潼还以为走错了,又或者老妇人带着她的哑儿子搬走了,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娶亲了。
儿媳妇生得清秀,面向和善,说话温声细语,还会些医术。
芙潼难得开心,“是喜事。”
老妇人战战兢兢要起来,“我们一家全仰仗姑娘照拂才有今天的好日子,成亲的时候姑娘没有来,我给姑娘留了分喜糖。”
“来的人不多,都是单分装的。”
沉甸甸的松花袋子,面上的双喜红褪了颜色,给芙潼这份,装得满,里头有花生桂圆干莲子瓜子和饴糖。
“好吃。”
饴糖都化了,黏糊着糖纸。
就是黄糖烤的,空有甜味,芙潼依然觉得好吃,比她今年吃过的山珍海味都要甜。
“吃了喜糖,老婆子也要祝姑娘早日寻得心仪儿郎,生个胖娃娃。”
提到郎君和孩子,芙潼的心里一阵酸涩,她没有以后了。
司沂本人她一点念想都没有,司京辞...留在满江,司沂将来若死了,他....
芙潼还没有想过司京辞谁来照管?
面上还是应笑,“好。”
“借阿婆的吉言。”
一旁的哑儿子和他的新妇止不住的宽慰芙潼,夸她貌美心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