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拂去他额头上的冷汗,“姐姐.....不疼。”司沂再次开口。
他又叫姐姐了,刚刚的药很烫,他的声音都有些变了,沙沙哑哑往耳朵里面钻。
“......”
谁关心他疼不疼,只是汗滴到她的手腕上脏死了,仅此而已。
芙潼垂眸处理伤口,想要快一些,受伤不留情。
期间,男人目不转睛看着她,终于上好了药。
芙潼得向苏暮回信,消息已经刺探到了,必须要回去了。
司沂一直牵着她,不给她走。
活像一个跟屁虫,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苏暮在外面等急了,芙潼有耐心哄了他一会,“殿下您的伤势太重了,必须要好好静养,吃过了药睡一会吧。”
瞧着他眼底的乌青,满脸的疲累,应当很久没有睡好觉了。
事实如此,司沂总是清醒的,不时看着外面发呆,不让人靠近,也不认人。
“姐姐会走吗?”
他开口缓慢,声线一如既往的低沉好听。
明明声音跟他之前没有什么变化,就是能够让人听出区别。
芙潼哄他,“不走。”
“殿下.....”芙潼换了另外一种称呼,不尊重的喊他,“司沂。”
“我在旁边守着你。”等你睡了再走。
司沂蜷缩起来,没有安全感的捧着她两只嫩白的小手,握在手掌当中入眠。
他的侧脸分明漂亮,睫毛垂落,有长长的眼睫影,像上苍最漂亮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