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岸边就有一对黑白双煞等着取自己的性命呢。
她这样警告着自己,就这样煎熬着坚决不出水面,直到终于渐渐失去了意识。
山顶水潭边上的一白一黑两个男子还矗立在水边静静说着什么。
黑衣男子看看右手手跟处一道又细又深的口子,只觉得刺骨的疼却半天才慢慢沁出鲜血来。
"她用的什么东西刺伤你的?"
"不知道,象是很细的刀片。"
"有点意思!她刚刚在转头向我说那番话的时候已经偷偷看向了自己离水潭的位置,装着哀求可怜的样子不过是想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她好出手伤你跳水,不过,"他扬着唇角淡淡一笑,"这样的天气能毫不犹豫地扎进水潭并坚持这么长时间不出水也算是个狠角色,更何况是个孩子!"
这个少年似乎忘记了自己也并不比林晚大多少,甚至他的声音隐隐还带着一种刚刚变声过后的不自然。
黑衣男子握着伤手看着奔流而下的水流说到,"公子,这小姑娘未必没听到咱们刚刚的话,要是她透露出去------"
"我知道,你先把它治好了!有了它不怕找不到主人!"白衣少年伸指轻轻点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黄狗,带着志在必得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