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低喃的温言软语,她就觉得像是一场梦一样。
她又忽然意识到好像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抱自己了。
第一次是在新婚喜宴的洞房里,他刚得知结香的心思匆忙赶来,以为自己已经中了春-药和连年木已成舟,第二次是在自己逃跑的时候他逮到她抱她回城。
林晚就这样躺在床上盯着床幔的雕花漆顶,貌似木然,实则心思清明地想着和他相处的一点一滴。
她从来没有正视过他的心思,其实她又何尝不知呢。
在林家坳,抚琴还是练轻功时他就那样目光深沉的凝视着,直到扮作她的贴身侍卫又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说是怕她行差踏错一步,但那紧随的目光那样专注灼热,还有每晚每晚他驻守在自己床边的凝视,这些都叫她不敢直面他的心思,她选择的是本能的逃避。
而她想逃离那晚他追到山野里的执拗和妥协,还有现在为救林虎他三日一放血的牺牲。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她林晚也不是真的铁石心肠之人。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想再闭上眼睛摈弃这纷杂扰人的思绪。
"饿了没有,起来吃点东西!"
林晚一惊,转脸一看,苏夜不知何时就站在床边,床头放着红枣莲子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