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被派去说亲的媒妈妈,至于是哪个?已记得不大清。
待到思量罢,崔植筠开始一个个问好请安。
空当间,崔寓走上座前跟喻悦兰牢骚道:“喻悦兰,你今日又是搞得哪出?叫这么多人过来作甚?大家都没事忙吗?”
“嘁,你个没良心的。惯会数落我,我无事叫大家来做什么?我撑得慌?莫问那么多,想听,你就给我坐下听着。”
崔寓言语刻薄,喻悦兰也不逊色。
俩人就这么杠着,但好在今日喻悦兰心情不错,事儿闹也闹不大。
约摸着差不多了,喻悦兰便抬眼瞧了瞧那边安坐的张氏道:“张氏,这按你的要求,主君和二郎都到了,人我也都叫来了。你现在能把咱们与太史家的婚事,同大家言语言语了吧?这事到底是成与不成啊?”
太史家的婚事?
喻悦兰的话,引人在场众人相互私议。
崔植筠更是无解。
张氏却端着架子将太史筝给的那份草帖,当着所有人的面,绕过主母。无言递去了崔寓面前。
崔寓瞧着眼前这张氏的作态,实在不喜,便回了句:“给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