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其余什么印象也无。我是怎么回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期间发生了什么,全然都记不得了。”
太史筝听他这么讲,反倒松了口气。
不记得也算是他的福气,倘若知道方才发生的那一系列糗事。崔植筠这无双君子,岂还有脸面在这东京城中生活下去?
筝望着崔植筠,心中不觉生出几分愧疚。
她就这么看着看着,莫名伸手钻进崔植筠的怀里,将脸默默贴上他温暖的胸膛。
再想起刚才崔植筠那霸道模样,筝竟面红耳赤闷闷地念了句:“郎君,对不起。是我冒失,害得你弄成这样。可我不是有意,爹他也不是成心。”
崔植筠一时间罔知所措,筝的话在他耳中忽远忽近,他只觉眼前人在他胸口吐出阵阵热气。
这热气熏的人发痒。
他强装镇静道:“我知道…我没怪你。”
通情达理。
崔植筠的好脾气让人无可挑剔。
筝却猛地从他怀中探出头,无心抱怨了句:“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脱了衣服,把我压在身下,还去咬我的掌心——”
这些话一口气全部塞进崔植筠的脑子里,只叫他脸颊发烫,整个人快要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