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利索,全然没什么心眼可言,所以也不足畏惧。可偏是这样的掉以轻心,才往往叫人有可乘之机。
“娘子,二房的二少夫人?”
浮元子跟着吴婶刚准备到厨房去领中午的饭菜,还没出门就碰见这两个堂妯娌进了院。
这样的组合实在罕见。
吴婶人情世故见得多,她叫浮元子留下招呼,转头自己就溜出了院门。
太史筝径直朝浮元子行来相问:“圆子,郎君在哪?”
浮元子答曰:“郎君在西屋。”
太史筝点点头,“那你引二少夫人去东屋坐着,然后再来库房寻我拿东西。”
“好。”
浮元子得了吩咐,转头领着邹霜桐去了东屋。太史筝则孤身一人往库房走去。那头等浮元子安置好邹霜桐出来,跟着推了库房的门。
一进门瞧见库房被眼前人翻得乱七八糟,浮元子忍不住抱怨道:“大房的二少夫人,我这回来才刚收拾好的库房,你这又给翻乱,是要作甚!还有那二房的二少夫人来做什么?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听说伯府二房‘人才辈出’,你应多离她远点才是。怎么还给人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