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虽是看起来清雅淡泊,却活得太过克己复礼,有道是厚德载物,可我却觉得你们这样太累。”
一语道破,
太史筝虽心大,却什么都看得出来。
崔植筠没接腔,他的沉默是在思考如何答复。这对于他来说是道无解的难题。
筝却睁开双眼,明暗的光影在她眼中交替,她说:“当然我不是叫你跟他们那样自私自利,只是多关注些自己总没错。往后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咱也不是外人。”
再想起那日崔植筠中毒后狂野的模样,太史筝就忍不住的发笑。
她觉得,那样的崔植筠除了“霸道”些,也没什么不好。
崔植筠却疑惑着回过头,“想怎样?就怎样?”
他能怎样?
“嗯。”筝点点头,又言,“郎君知道爹为什么七年前好好的,突然就解甲归了田?”
崔植筠摇摇头。
筝没急着开口,她慢慢将腿从廊外收去,又屈膝背靠在崔植筠身上,这才开口道:“因为操劳多年的圣人走了,爹突然觉得为朝廷卖命卖了那么多年,还没为自己活过,怎么就快看到头了?所以他就把一切给大哥托付好后,从渭州回到了京城。只是……我真没想到,爹此生最大的梦想,竟然是做个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