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可筝被她晃的头晕目眩, 圆圆的脑袋前后来去,怎么着都不听使唤。
哪里还有机会回答齐佳觅的猜疑。
只瞧太史筝慌忙挣脱束缚, 二话不说回身趴去阑干上干呕起来。
如此可好,齐佳觅见筝这样子吓得连连退后, 靠在墙壁上震惊道:“筝你你,这……这该不会是有了吧——”
齐佳觅说罢不禁捂嘴倒吸了口凉气。
筝闻言顾不得腹中翻涌, 慌张起身朝身后挥手否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还有崔植筠对我挺好的,伯府的人对我都挺好的。十一娘,你别乱猜了……”
齐佳觅不信,她反驳说:“不可能?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万一是真的呢!要不要请个医官瞧瞧?”
筝却小脸一红支支吾吾不敢言。
她要怎么告诉她们,自己成婚半月,连崔植筠的嘴都没亲过。更别提做什么夫妻之间的亲密事了。于是乎,太史筝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难以说服齐佳觅的话来。
“不,不用!我…我……就是知道——”
两人就这么杠上了。
还好易字诗聪慧,她眼观耳听从中看出端倪,开口替太史筝解围道:“去去去,齐十一,看把你能的。你是郎中?你还能瞧出来筝有没有?且有孕四十余天才能出现那呕吐的反应,她这瞧着八成是被你给晃吐了。行了,这是人家筝自己的私事,若是有了咱就欢喜准备着当姨母,若是没有就让筝再接再厉,你少在那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