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就当做是某的过错, 是某冒犯了邹家娘子你。某向你赔罪。”
“某还有事, 就请回吧。”
崔植筠心下甚厌,却仍是与之恭敬回应。
这是他作为君子的品德。
可邹霜桥看不出好歹, 她只觉崔植筠的底线还能再往前探上一探, 顿时扯着衣袖在崔植筠面前哭天抹泪起来, “筠哥哥,这是要赶奴家走吗?奴家昨晚反省了一夜, 今日一大早连腿伤都顾不上, 就为给筠哥哥赔罪熬汤到现在。这好不容易等来筠哥哥,想祈求原谅。筠哥哥不给奴家一个改过的机会也就罢了, 竟然要赶奴家走。”
“筠哥哥未免也太狠心了些。”
“邹家娘子……”崔植筠想出言打断,却发现怎么也插不进话来。
邹霜桥见温柔示弱, 似乎对崔植筠不起作用。便选择强攻,耍起了无赖, “筠哥哥,你若想叫奴家走也行。您就喝一碗我给你煲的汤,如此,昨日与今日的事,奴家就再也不提了。咱么就当做一笔勾销。若不然,您一碗不喝,白白辜负了奴家的一片好心,奴家啊——今日就不走了~”
不走便不走…
崔植筠皱了眉,她不走,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