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伸手就要去闹,却又被崔植松一把推开。
邹霜桥审时度势,躲进了崔植松怀里,她好似抓住了向上解脱的稻草。
“姐夫,我怕……”
崔植松竟也未曾将人推开,“莫怕,有姐夫在,有王法在。我看谁敢如何——”
话音落去,再望邹霜桐的脸,已变得铁青。她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这事一定不是这么简单且凑巧,只瞧她带着恐惧向亭中看,齐以君却在冲她笑。
“是你。”
邹霜桐毛骨悚然,齐以君在利用人性,仗打邹霜桥根本不是目的!
“你,你要做什么——”
事只有轮到自己身上,才会知道什么是痛,邹霜桐终于不再麻木,她想要冲上前去,却被老嬷一把拽住。可齐以君做的,只不过是还之彼身罢了。
崔植林望着混乱,插在了她们之间开口问:“以君,你到底怎样才能消气?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这样又是何必!”
齐以君看着崔植林,她好像猜到了他会这么问,便张口说:“林郎,从今日起,跟我搬离伯府到郡王府生活吧。这里乌烟瘴气,我早就住倦了。你若应了,今日这事,就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