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昨晚上也不是收获全无,起码因为时间太晚,司寇珏瞧他辛苦,应了他留宿。如此,睡上了司寇珏的床,齐鲤元也算是得逞了一半。
视线回归公堂,齐鲤元抵着脑袋打鼾,堂下众人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打转。
“陆判官,陆判官。”
转着转着,衙役打外头奔来,陆简原被他那粗犷的声音吓得赶忙抬手噤声示意。衙役近了前,陆简原扯着那人走出公堂,低声询问:“叫你去邶王府送信,老王爷那边怎么说?”
衙役闻言瞧上去有些为难,他回复说:“王爷他说……今儿的五禽戏还没练,不来。”
“啥?”陆简原两眼一黑,差点没晕倒在公堂外。
这都什么时候了?
老王爷这是要逼死人呐——
“去去去,要你们有什么用。”抬手赶走衙役,陆简原心如死灰地走回公堂,他望着堂上官家昏昏欲睡,不知意欲何为。齐鲤元却忽然咚的一下,不小心将脑袋磕在了案桌上。
这可吓得在场之人,为之一震。
齐鲤元倒是就此清醒过来,瞧他摇摇脑袋,望着一片死寂的公堂,片刻之后开口相问:“衙门平日都这么太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