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子,怎么回事?是褚家派人追杀?还是说兴仁府那边的衙门,对你们用了刑?快叫我瞧瞧伤着哪了?还有怎么就你一个人?爹呢?你先别哭,你说话啊!可急死我了——”
浮元子一听这话,顿时止住眼泪,懵头懵脑地看向太史筝。
太史筝也不明所以地看她。
浮元子憨憨地答:“啊?那倒不至于,褚家那头确实派了人偷跟着,但不是去追杀。再说,兴仁府那边还敢对我们用刑?若不是我拦着,老爷都快把他那衙门都给砸了……”
“那你这动静是为何故?”筝更加疑惑起来。
哪知,浮元子又恢复了方才那哭哭啼啼的模样,抱怨道:“娘子,我要控告!老爷他根本就不会驾马车!他只会骑马!但他一点也不听劝,你都不知我这一路,有多心惊胆颤,五脏六腑都快拧成一团了……我这辈子,再也不坐老爷驾的马车了。真是太吓人了——”
“老爷他自己都因为回来的路上被马抻到了腰,跑保和坊看病去了。”
“……”
筝无言沉默,原就为这?
要不说把事情交给家里这两奇葩办,她是一百个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