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她伸手推了推浮元子的脑袋,故作嫌弃道:“行了行了,别挨着我了,热乎乎的。你快归家去吧,记得帮我给爹和宝念带声好。”
浮元子收回紧抱着筝的双手,笑着应了声:“一定带到。”
可筝似是想到些什么,转眸又问:“对了,宝念的新住处可有寻好?不若就让她留在咱家继续住吧,咱家房子那么大,空着也是空着。如今这汴京赁个屋子可不便宜,她若觉得不好意思,就借着个女使的由头留下,无需做活,只要日常招呼招呼爹就行。”
浮元子这丫头果真单纯,前一秒还心事重重,后一秒就垂眸盯上了邶王孙送来的各色果干。
筝见浮元子不答,抱起双臂质问:“太史圆子,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啊?”浮元子默默吞了口口水,急呼呼地答,“找好了,早就找好了。这几日就搬了,爹原先把宝念娘子接去在家里过度的时候,也是这么跟宝念娘子说的,可宝念娘子的脾气你也知道,她哪里愿意再多麻烦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