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的其他人还能多说什么,只得跟着上了各自的马车。
只是在登车之前,崔渐春却穿梭去喻悦兰坐的头车边,敲了敲她的窗,喻悦兰随之打帘探出目光,望见崔渐春冲她扯出一丝苦涩的笑。
她没开口,只听见那个承担了很多的女郎,再她的窗前与她真诚作别。
“多谢大伯母这么多年的照拂,母亲从前做过的错事,春儿替她给您赔罪。今朝一别,不知何日再见,春儿愿您安康常健,大伯母咱们就此别过了。”
喻悦兰垂眸叹息,就连她个外人都为崔渐春感到惋惜。
褚芳华的心竟那么硬?
可她也无力改变她出生在这样复杂家庭中的命运,喻悦兰便也只能言说:“我的好女郎,也愿你余生顺意。去吧,你的人生还有好长,别再委屈自己。”
“大伯母与你,就此别过。”
喻悦兰说罢默默搁下竹帘,“傅其乐,走了——”
大房的车队,在喻悦兰的话音里缓缓向前,崔渐春凝视着一辆辆与自家“背道而驰”的马车,反复琢磨起喻悦兰的话。思量间,她不觉抬头望去开远门的方向,那是与归家之路,完全相反的方向。却是那样光明,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