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匪夷所思,从未听闻还有谁像她这般……
毫无疑问,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而世人,总喜欢把不一样的东西判定为‘异类’,排除异己。
“宝儿,琥宝儿。”陆盛珂用帕子擦拭她光洁的额际,第一次唤了她的乳名。
他不想再叫她沈若绯了。
“我的头好疼……呜呜……”
琥宝儿捂着脑袋,若不是被他禁锢在怀里,指不定要在榻上打滚。
一阵一阵的钝痛,在她脑子深处,难以忍受。
太医院那边要过来没有那么快,蔺氏先把许家的府医派过来,给琥宝儿诊脉。
然而郎中一上手,什么也诊不出来。
小娘子的身体没毛病,就是伤过脑袋也早就痊愈了。
而且琥宝儿的头痛并不常发作,郎中过来后,她逐渐平静下来。
躺在纱帐里两眼直愣愣的发懵:“我没事了……”
脑袋不疼了。
郎中看不出什么,陆盛珂也没勉强他,挥手让人下去。
虞河尚未查出琥宝儿失忆的真正原因,恐怕……不是意外那么简单。
什么摔下阁楼的说辞,他是半个字都不信的。
宫里御医被请来时,琥宝儿已经从床上爬起,稍微收拾了妆发,不必躲在纱帐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