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点:“看来你对她挺满意,否则再多亏欠,也有的是补偿法子。”
金银财宝,权势地位,他们可以补给沈知鸢,然而容时却要用王妃之位许给她。
而且始作俑者是沈家,又不是他们害得沈知鸢沦落至此。
两人没有就这个话题谈论多久,很快绕回谭家身上。
避暑行宫有怀孕的岚妃分宠,柔妃很难像以前那样吹枕边风,鼓动旒觞帝下达各种利于己方的旨意。
但是此举无非是拖延时间。
陆盛珂意在夺权,已经掌握了一部分谭震贺私吞军饷的证据,可是只有这些还不够。
失态若不够严重,旒觞帝即便怒气滔天,也可能小惩大诫,狠狠罚谭震贺的俸禄,或是支使去做苦力,未必会收回兵权。
这般结果,不能达到他们的目的。
而且——
陆盛珂淡淡一抬眸:“父皇对我有天然的防备,他绝不会将兵权交给我。”
旒觞帝深知这兄弟俩一条心,夜玹王与东宫同一阵营,怎么可能撒手放权。
恐怕为了两相权衡,对谭震贺气恼不已,都不肯轻易收回兵权。
这便是帝王心术。
这个顾虑,东宫的谋士们已有提过。
陆启明看向他道:“依你之见,应当如何?”